他曾经说过,他最快乐的是以前当老师拿56块钱工资时候,后来钱多了就不快乐了,我相信他说的这些话是发自肺腑的。
事实上我国对资本的要求很低的,不去强求你回馈人民,但你不增加社会风险就好了。然而财阀们的价值观是:资本不要谈道德,它是以资本增值为目的而不是以人类进步,社会发展,人民幸福为目的。
尤其是一旦你的背后有美国资本投入时,不快乐会加倍,因为这时你表面上看是一个光鲜亮丽的老板,实际上已经成为资本增值的工具人,资本对工具的使用,是要榨取最后一滴剩余价值的。
那一年,他问:“阿里巴巴在美国上市,那蚂蚁金服也可以在美国上市吗?” 美国财阀回答:“你得回去上市,因为好事要留给自己的祖国。”这一刻,他感觉到了巨大危机。
玩钱可以玩垮一个国家,美国隔几年来一次金融危机,都是在搞金钱游戏,但为何总能安稳度过,是因为可以全球吸血、世界买单,甚至把移民土豪的钱玩走。比如08年,危机之后,移民土豪发现自己的本金没了,还倒欠银行的钱,土豪好不容易从祖国搞过来的钱,被美国高端玩法一次洗完。
犹太财阀制造出来的话术是极其迷惑人的,比如“仇富”的帽子经常甩给其他国家,然后污蔑别人的投资环境。只要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人都应该明白,普通人反对的是剥削,没有人无缘无故地去反对资本家。人类历史跌宕起伏,以及制度不断调整,并不是和正当发家的富人有仇而导致,而是一部反对剥削的抗争史。
此处我要回答一个朋友的疑惑,他说“犹太人这么厉害,为何一直流浪,没有一个稳定的国家?”我对这个民族非常同情,大部分也是中底层人,被拖累的也命运坎坷,他们经商确实很厉害,世界上无中生有的经济规则都是他们搞出来的,如:股票、放贷、债券、信托、基金、各种花样百出的理财。
他们所做的这些事情,就决定了其悲剧的宿命,做这些,必须要寄生。你自己成立一个国家,请问你的资本增值寄生在谁的身上?藤壶无法寄生在藤壶身上,它们只能去选择所有能寄生的海洋生物上。犹太人从事的产业如果不寄生,他们只能选择农工,老老实实地下地干活,但他们做不到,西方上帝给他们的人设定位就是:寄生人。
动植物界有体内寄生物和体外寄生物,他离开了宿主是没办法生存的,如癌症病毒,宿主死了,他也就死了,如果宿主和它斗争,赢了的话,它也得死了。这是一种很残忍的结局:无论是宿主死或者不死,寄生物都没有好下场。
寄生物能否和宿主永远地共存下去呢?这就需要很高的智慧了,良性的寄生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,但是自然界中比较多的还是恶性的共生关系,恶性的共生关系寄生体一直贪婪地向宿主索取,甚至导致宿主的死亡。
但他毕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,采取了“自毁的方法来自救”,突然狂言狂语,怼天怼地,在最后一刻,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了,自己安全从中脱身,然后很不好意思的对一众极其复杂的投资人说道:“我已经尽力了。”
国家、资本的脸面、自己全都就坡下驴,大家都顺利地走下了台阶,算是三赢吧。否则你不体面,在一个劳动人民当家做主的地方,就会有人给你体面。
美国的资本就是一种“恶性寄生”,这就是很多人口中的“云爸爸”马先生不快乐的原因,没钱花会让人不快乐,但钱花不完,背后还有人逼着你继续赚钱,而赚钱的目的又很迷茫,这让人更不快乐。
我不快乐,我就要让全人类不快乐,这就是美国资本的可怕之处,人创造了资本,资本反过来统治人,痛苦留给了全人类。幸好这个世界还有这样一个国家,连贩夫走卒都喜欢谈国家大事,他们脑子很清醒,必要的时候会将制造不快乐的人挂路灯。
美国精英写给我们一个段子,说“有钱的人都在谈项目,那些穷人都在谈国家大事”,谈国家大事的穷人于是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料,可是在这块土地上,美国精英失败了,我们是穷,但我们不傻,不谈国家大事,又如何能发现你们卑鄙的操作手法呢?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,这是从出生就刻在我们这个民族的骨子里的。
自从发现了寄生资本的残忍后,我对马先生非常同情,有人说,你这种996的社畜去同情一个富可敌国的资本家,可笑至极。我觉得不可笑,他钱再多,他其实一点也不快乐,我们的文化讲究认同感,认同感是中华文化最高的荣耀。
所以你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,美国底层人做奴隶的时候,反而是幸福的,给他们解放了,赶到车间流水线之后,他们比做奴隶时痛苦万倍。这就对了,不仅仅你痛苦,我们的首富马先生也不快乐,资本对人的异化不仅仅是普通人,也包括资本家。
让资本增值最容易的不是做实业,所以犹太财阀们选择了金融,如果金融迟迟敲不开你家的大门的时候,他们就用互联网,钻法律空子、打擦边球、或者干脆就是用合法的手段去践踏公平和正义,比如全民注册个体户。若是后来玩砸锅了,也不用害怕,破产了就剩下几台电脑而已,这就是投资人对互联网的要求,不要搞实业。如果你一定要搞实业,把钱变成固定资产留给自己的祖国,那就安排一点不好的事情等你。
农村80岁不识字的老太太说,“在农村,一个人好不好,就是看死的时候送葬的人多不多,跟钱多钱少无关,有的人家办白事,别人不愿意去,就是生前做人太差了!” 也就是说,你失去了村民的认同感,这一生其实是失败的。
国家希望一个企业发展到一定规模,企业的利益和人民的利益、国家的利益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,做大做强后就要服务人民,就要承担起对应的社会责任。大部分国家都是这样要求的。但是企业一旦被犹太资本寄生,往往就走向了国家不希望看到的一面。
那么犹太资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?比如今年又在越南快进快出捞了一把,他伤害了其他群体,制造了社会不稳定,最后他自己也被反噬,又是何苦呢?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,可能是西方上帝给他们安排的角色吧,就是要将人类拖入资本奴役的时代。
我要提醒一下大家警惕一些段子,最近流行马斯克的段子,是这样的:“剥削来自于权力,而非资本,如果没有权力撑腰,资本只会讨好顾客和员工。”这个段子未必是马斯克写的,反正很能讨好穷人的,好多转发。这句话在美国就不适用,美国是资本控制权力的国家,有了资本撑腰后,权力才不把老百姓当回事。
那是否适用美国之外的国家呢?其实犹太财阀要的结果是:把权力关进笼子。但我要说的是:可以把权力关进笼子,但也要把资本关进笼子啊,于是他们就不敢再说了。
资本和权力都是为人民服务的,三权分立应是权力、资本、人民,权力是人民赋予的,资本的财富也是人民创造的,人民委托权力去监督资本,权力背叛人民,则会收回赋予权。然而往往资本和权力勾搭在一起,最后就成了历史周期律,只能由人民打破了重来,这或是人类解不开的困苦的结。
2018年5月9号,《基督时报》引用了大量的马先生的语录,不知道是否真是他所说,我如实摘录。“多一间教堂,就少一间监狱,多一个基督徒,就少一个罪犯,因为那里有爱人如己的精神。”于是他就去“哭墙”那里寻找丢失的快乐。我读书少,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,难道“为人民服务”不快乐吗?
马先生要想重新获得快乐,可能需要看看东方的哲学书了,也不用看太多,周朝末年到春秋时代那一段的即可,那一段时期的书,基本给人类的理想社会,做了非常好的模型搭建。
大道之行也,天下为公,选贤与能,讲信修睦。故人不独亲其亲,不独子其子,使老有所终,壮有所用,幼有所长,矜、寡、孤、独、废疾者皆有所养。正是因为有这样崇高的信仰,我们的民族才有跌倒又爬起来的动力,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这就是我们实现快乐的路径。